但在一些方面,其實可能清純得可以。
就隻會逗人,像隻壞貓。
發現對方退,她就會得寸進尺。每次看到他面對她調戲時的局促,她就更變本加厲。
他并不确定。
但,可以确定一下。
裴燼眼眸眯了眯,伸手扣住了林歲晚的脖子,吻了上去。
沒有淺嘗辄止。
而是撬開牙關長驅直入,她嘴裡還有薄荷糖的清涼又清甜的味道,令人上瘾。
但她的反應依舊是那樣生澀。
讓裴燼的眼眸裡,有暗火湧動。
林歲晚的确有點懵,這不合常理啊。
這位少爺難道不是一直被她調戲的嗎?怎麼忽然就
上次那個吻還可以說是她藥效上頭,燒過頭了。但這次?
裴燼松開她的唇瓣,兩人呼吸依舊交纏着,就在離得很近的距離裡。
裴燼又問了一遍剛才的話,“勾了,然後呢?你要打斷我的腿嗎?”
林歲晚不做聲了,摸了摸鼻子老實了。
唉,什麼叫做終日打雁叫雁啄了眼啊,這就是了。
看來以後得換别的方式了。林歲晚想。
車子開了一路,她看着外頭街景。
“這是去哪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