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绾愣住。
她輕咳,佯裝自然地點頭,“是。”
滿嘴跑火車承認,“夫君是因為委屈,傷心透了!”
“他覺得謝家上下都将他當作了外人,才讓我一人來敬茶。”
聞言,謝老夫人心不在焉。
她靠在紅木椅上神情複雜,腦海浮現謝驚瀾那張恍如白紙的臉。
愧疚砝碼加持,心中天平逐漸倒向短命的小兒子。
良久,松口道,“我會按慣例,予你們産業傍身。”
趙春花心焦,塗滿鉛粉的臉不滿。
脫口喊了一聲,“娘!”
謝老夫人充耳不聞,對宋绾繼續道,“不過驚瀾病弱,你又沒有半點經商經驗。我即使再心疼他,也不可能将一大産業直接交到你們手上。”
“不如這樣——”
撚轉佛珠商榷,“晏城觀音村,我謝家每每在那處開藥鋪,總會歇業。”
“如果你能去觀音村經營藥鋪,并滿一年。那麼,我會悉數将謝家藥鋪産業交給三房。”
觀音村,從不是什麼好地方。
謝家此前派去經營的店家常落了個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下場。
她這個三兒媳要想拿到謝家産業,可以。
但是,得憑真本事。
“娘,萬萬不可!”
趙春花當衆打斷謝老夫人的話。
蓦地跪在地上,“您不能讓三弟妹沾手咱們家的生意!”
趙春花不知道謝家藥鋪在觀音村的嚴峻情況。
急不可耐從懷中掏出一張黃色符紙。
她已做好萬全之策:
昨夜,她在婆母面前丢了大房的臉。
為挽回大房形象,連夜找人尋了一張靈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