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你究竟花了多少銀錢,才得到這張假符。”
“不過下回你要是再想用這種勞什子法子害三房,勞煩你再上點心,問清楚靈符的使用方法。”
别過頭沖着謝老夫人道,“娘有所不知,這張符要使用,必須貼于家宅不甯之處。”
翻過符紙背面,“我進門已過一夜,若身上真有所謂邪祟上身,大嫂為何不将符紙貼于歸來院門口?又或者,貼于自己的院子,貼于慈萱堂?”
“那是因為”
“因為符紙寶貴,你不舍得随便貼,于是貼身保管?”
趙春花面帶寒冰,慌忙解釋,“是。”
宋绾笑得更加嘲諷了。
質問,“大嫂,你不覺得自己說話前後矛盾?”
“你之前說,為了大哥二哥和娘之間的關系,你甯願隻身阻止婚事,也不想将我被邪祟纏身的事情告訴娘。”
“可是,如果你真是這麼深明大義的人,你為什麼不派人告知驚瀾這件事?”
“難道你就隻重視大哥二哥和娘,不重視你的小叔子?還是說,其實你一直盼着驚瀾早逝,才允許他和我這樣一個不祥的人度過一夜?”
謝老夫人眉目緊鎖,冷冷地瞥向趙春花。
後者手足無措。
看着謝老夫人瘋狂搖頭解釋,“娘我沒有,我沒有盼着三弟死!”
宋绾冷笑,繼續道,“還有,你又說符紙寶貴,不舍得随便粘貼。”
“事關人命,難不成人命還比不得一張紙珍貴?”
“你不将符紙交給娘,也不在自己院子粘貼,隻随身放着。”
“難道,你是覺得娘和大哥的命,都比不過自己的命?”
趙春花則舌頭打結,想反駁,卻又無法找出話反駁。
隻能指着宋绾怒斥,“住嘴,你住嘴!”
“最重要的是!”
“大嫂你連施展靈符的咒語都記不住,想來也并不懼怕我身上的邪祟。”
“或者說,你明知道,我身上根本沒有邪祟!”
宋绾話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