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爺正在後院做辟邪香囊。”
順子特地補充,“夫人您不知道,爺一早起來就讓我們做香囊,讓如意她們做藥包。”
“那些街坊和村民,一聽說咱們店鋪又免費發東西,大家夥一擁而上,全瘋搶完了。”
“這不,爺剛還拉着那位借助的周公子一道往香囊裡塞辟邪的東西,後院可熱鬧了。”
宋绾握了握手中的符紙,琢磨,“後院那麼多人啊”
将手中符紙塞到順子手中,“你将這些符紙給謝驚瀾。就說,是我昨夜許諾他的東西。”
順子颔首,好奇地偷摸瞥了眼符紙上的内容。
然而鬼畫符似的看不懂。
心情好,踩着日光跑進後院東側棚裡,将符紙交給謝驚瀾。
後者坐在矮凳,擡眸,“是什麼?”
順子撓了撓頭,照實說話,“是夫人特地給您的符紙,說是昨夜許諾過爺。”
缺心眼道,“具體的,我也不知道夫人許諾了您什麼。所以,爺,這些是什麼?”
話落,謝驚瀾唇角勾起微不可察的弧度。
他抓核桃裝香囊的手頓了頓,去井旁打水淨手,擦幹後細細翻看黃符紙。
黃色紙張在陽光下耀眼,被光芒照拂時,沾染上暖意。
謝驚瀾指腹在一角摩挲,腦海裡幾乎能浮現宋绾在書桌前兔起鹘落鐵畫銀鈎的模樣。
男子輕笑,将符紙折疊放入承露囊。
但紙張太厚,對折便更厚。
承露囊内根本塞不進所有護身符紙。
周懷禮在京城見過世面,無法将曾經連小姑娘情書都不收,矜貴到不可一世的天之驕子,同眼前連挑挑揀揀都不願意,直接将符紙全部收下的謝驚瀾聯系到一起。
情緒複雜道,“驚瀾,你這夫人待你可夠好的。”
“要是這些符紙有用,她是個有真才實學的玄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