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沈析便走進小區,顧珩一個扭身,跟了進去。
“來都來了,坐坐。”顧珩說道。
沈析隻是輕輕回頭瞥了一眼,并未說話,隻是一隻陰沉着臉。
回到家裡,打開燈,顧珩才注意到,沈析眼睛發紅,還有些浮腫,似乎哭過的樣子。
“你随意。”沈析沉聲說道,随後便回到了屋裡,換上一身居家服走了出來。
顧珩早已将燒烤全部鋪開放在餐桌上。
“你還好嗎?”顧珩看着沈析依舊紅潤的眼睛,小心翼翼地問道。
沈析隻是眨了眨眼睛,坐了下來。
“謝謝。”
她隻是簡單道了聲謝,便拿起烤串。
顧珩撓了撓頭,緩解尴尬,說道:“這起案子多虧了你。”
“我隻是做好份内工作。”沈析依舊冷漠着臉,語氣冰冷拒人千裡之外。
顧珩清了清嗓子,繼續說道:“你下午去做什麼了?”
沈析不悅地擡眸看向顧珩,放下了手裡的烤串,嚴肅地說道:“顧隊是在查問嗎?”
“我沒有這個意思,隻是想了解一下情況罷了。”顧珩趕忙說道。
但他的眼神卻始終充滿着疑惑,沈析收回視線,欲言又止。
最終還是沉了口氣,靜靜的看着顧珩。
“你知道韓辰嗎?”沈析直盯着顧珩的眼睛問道。
“韓辰?”顧珩腦子裡搜索了一圈,點了點頭:“我知道他,之前省隊訓練營接觸過。怎麼了?”
“他來臨海市執行任務,你知道嗎?”沈析趕忙追問道。
顧珩搖了搖頭。
沈析的情緒瞬間冷卻下去,無奈的笑了笑,“也是,臨海市沒有人知道他韓辰”
“你來臨海市,就是為了他嗎?他怎麼了?”顧珩問道。
“他來臨海市執行卧底任務,就是之前你們端了的黑社會組織,但任務結束,他卻失蹤了。生不見人,死不見屍。今天下午我接到通知,可能有了一些線索,然而去了才知道,那不是他”沈析的聲音逐漸有些顫抖,眼神也不似往日的冷漠,變得柔情憂傷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