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着，她又用手碾了碾，藥片很輕易地便分散成碎片。
顧珩思考說道：“是沾水了。”
沈析贊同地點了點頭，臉色一沉，說道：“隻怕，不是沾水這麼簡單。”
沈析的視線停留在捏碎的藥片碎末上，她将餘裝進藥瓶裡，放進口袋裡。
離開死者家裡，兩人又來到了藥企，剛到門口，便被門衛攔住。
“幹什麼的？”門衛兇巴巴地說道。
“調查案子。”顧珩上前出示證件，淡淡地說道。
一聽到“案子”保安面露不悅，如臨大敵，尤其是看到刑警的證件，更是有些慌亂。
“你們等着。”門衛說完，便回到門衛亭，拿起電話，嘴巴一張一合，眼睛時不時地瞥向顧珩和沈析。
沈析冷靜地說道：“看來，這裡有貓膩。”
顧珩眉頭一緊，舒了口氣：“諒他有什麼貓膩，我都查個底兒。”
說話間，門衛已經挂掉了電話，重新走了出來。
“跟我來吧。”門衛說着，走進大樓，用身上的工作牌刷開了門禁。。
兩人跟随門衛進來，整個公司有20層高的，大廳裡不見人影，透着冷風。
“你們先在這坐着，一會兒會有人來迎你們。”門衛說完，便離開了。
兩人坐在沙發上，四下查看。
顧珩的眼神落在沈析腳下的沙發下面。
“别動。”顧珩說着，便俯下身，用手在底下勾出一塊陶瓷碎片。
他直起身來，端詳着那塊陶瓷塊，環視四周都沒找到可以匹配的東西。
“這有什麼不妥嗎？”沈析問道。
“沒什麼。”顧珩收起來，正巧，電梯“叮”的一聲。
又出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，左右看了一下，看到沈析和顧珩。
顧珩招了招手，兩人站起身來，迎了上去。
“警察同志，我是董事長秘書，跟我來吧，我們董事長已經在會議室等着了。”秘書禮貌的說着，伸出手來指引兩人走進電梯。
秘書按下電梯，頂層20層。
“你們這門禁挺嚴啊。”顧珩打破電梯内的沉寂問道：“是在防什麼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