審訊室内,顧珩将王建軍的帶回到審訊室,詢問情況。
“王建軍在臨海市還有什麼仇人嗎?”顧珩問道。
王建軍的妻子張梅梅一臉憂傷,說道:“雖然我跟建軍離婚了,但那是我們感情走到頭了。要說他有什麼仇人,那也是因為他太過正直,認死理。前段時間我還跟他聯系過。我聽他說起過,工作上,有個叫老杜的,一直想跟他正保安隊隊長的職位,工資要多出來五百。兩人因為這個沒少吵架。”張梅梅說道。
“我們已經在聯系跟王建軍有過矛盾的人,除此之外你知道什麼線索嗎?”顧珩繼續問道。
張梅梅想了想,搖了搖頭,說道:“我現在也有了自己的新家庭,雖然跟老王還有聯系,但畢竟也隻能是朋友的關系,沒有太多的交流,我知道的也就隻有這些了。”
她頓了頓,像是在猶豫什麼,顧珩察覺出來,便直接說道:“你有什麼,都可以說出來,或許都還能幫助我們找到兇手。”
“不不不。”張梅梅擺了擺手,歎了口氣,說道:“我是想說,老王這人可憐,家裡已經沒有其他親人了。你們先不要讓我閨女知道,她跟她爸關系好,她知道了我怕她受不了”
顧珩點了點頭。
張梅梅說到這裡,眼眶有些泛紅,“老王怎麼就遇到這事兒了呢”
離開後,顧珩對許毅說道:“查一下張梅梅案發時段的行蹤。”
“你是懷疑?”許毅問道。
顧珩無奈地歎了口氣,說道:“最近的案子不是丈夫殺死妻子,就是妻子殺死丈夫,總之查一查。”
許毅挑了挑眉,點頭邊離開了。
驗屍房内,沈析仔細的檢查者死者的屍體。
“死者的緻命傷在後腦,根據現場的環境還有這個力度”沈析用手測試者凹陷的深度和創面程度,思考說道:“死者應該是面部朝下才對,但死者卻是面部朝上,所以才又在現場桌角處,留下了左側腦的劃傷。”
“這說明了什麼呢?”陳甜甜問道。
沈析用擺弄着死者的頭,仔細回想着現場的布置,和死者的死亡姿态。
她沉思片刻,說道:“說明,死者在被擊中之後,又轉過身來。”
“或許是一個兇手多次毆打之後,形成了後頸新月形的淤青,之後用鈍器擊中死者,死者想要反擊才轉過身子來,卻失去平衡,倒地身亡?”陳甜甜分析道:“沈醫生,你是怎麼判斷出可能是兩個兇手的?”
沈析示意陳甜甜幫忙擺着翻過身來。
“你剛才看過了死者正面迎擊形成的創傷。”沈析說道。
但陳甜甜卻皺着眉,眼神透着一股清澈之感。
沈析舒了一口氣,解釋道:“人在正面打鬥的時候,下意識地會用手和胳膊去擋,所以這些部位會有明顯的淤青。并且指關節處也會有明顯的擦傷活着骨傷。”
在沈析的解說下,陳甜甜也順勢檢查者死者的狀況,她點着頭,說道:“真的是這樣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