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析又穿戴上防護衣,走到解剖台,掰開嘴唇,仔細摸了一下。
“屍體喉管沒有受刺激的痕迹。”
沈析直起身子,沉思了片刻,說道:“她是自己吃下去的,她想要留下線索,這就解釋了為什麼她會有被扼喉的迹象。”
“王媛媛恐怕也已經兇多吉少了吧那王建軍被害的真相,還能查出來嗎?”陳甜甜憂心忡忡地說道。
顧珩長舒一口氣,眼眸中的光凝在一處。
“真相一定會查出來。”
離開驗屍房,顧珩回到辦公室,讓警員将陸明遠和鄭明案子的卷宗全部送過來。
他仔細在裡面尋找線索,可是一時間确實越着急越是毫無頭緒。
鄭其峰一個搞房地産酒店項目的企業家,為什麼要投資制藥公司、醫療器械公司和醫院呢
還有可能涉及更高身份地位的人
他到底想做什麼?
顧珩手指敲擊着桌面,眉頭擰在一起。
這件事的嚴重性和複雜性,恐怕已經臨海市刑警隊可以孤力解決的。
他起身來到江局辦公室,彙報了當前的情況和他的猜想。
江局面色凝重,手指緊緊捏着顧珩遞上來的卷宗和審查資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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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處,一間陰暗的屋子裡,蒼蠅環繞,蛆蟲亂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