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志沉默了片刻,沉聲說道:“這個東西很難一句兩句說清楚。但至少我們也算是好聚好散。”
聽到他的話,喬曼眉頭一緊,說道:“好聚好散?你們什麼時候結束的。”
“那天,我去沃卡頓,在頂層接待客戶,但沒想到她會追上去。我跟她說清楚了利弊,她很聰明。我給了她一筆錢,我們也就結束了。”
喬曼将檢測報告放到杜志的面前,說道:“王媛媛死了,并且,她懷過孕,你知道嗎?”
杜志的眉心抽動了一下,拿過檢測報告,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喬曼,說道:“她懷孕了?”
“看你這反應,你對她的死訊并不驚訝,反倒是對懷孕更吃驚。”喬曼眼神犀利地審視着杜志。
杜志眯了眯眼睛,眼神中卻透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恨意。
“你早就知道王媛媛已經死了,是嗎?你是怎麼知道的?”喬曼眉頭緊鎖,眼神絲毫不帶退縮地直直盯着他。
杜志卻收斂了情緒,說道:“我并沒有一早就知道,隻不過醫院這種地方,對生和死的事情比較敏銳罷了。”
喬曼輕笑一聲,看了一眼許毅,說道:“杜院長,我們警方并未對外透漏任何的死者信息,所有的消息都是封鎖的。你,又是怎麼聽說的呢?”
喬曼示意許毅收起記錄筆,繼續說道:“看來,我們需要換個地方,好好講講清楚了。”
杜志握在杯沿的手指驟然收緊,骨節在室内的冷光燈下泛着青白。
他低頭沉默了幾秒,突然笑了一下,擡頭說道:“兩位或許是誤會了,王媛媛不過是我感情的一次意外。況且已經結束了,我不想再橫生什麼事端。”
他收斂了表情,一臉嚴肅地說道:“該配合的我已經配合了,該說的我也都說了,我的義務已經盡到了。醫院還忙,我沒空為一個死了的小丫頭浪費精力。”
“不急。”許毅按住喬曼的手腕,給到一個眼神,喬曼松了口氣。
許毅從包裡拿出播放器,說道:“不如,您先說說,沃卡頓酒店頂層的事情。”
說完,他将播放器放到說上,靡靡之音開始在裡面傳出。
裡面的聲音中,明顯可以分辨出杜志。
杜志的喉結劇烈滾動兩下,茶水在杯中蕩開細密波紋。
他咽了口唾沫說道:“你們到底想知道什麼”
“王媛媛經曆了什麼,沃卡頓還有什麼秘密。”喬曼低垂着眼眸,毫無波瀾地一字一頓沉聲說道。
杜志摸了摸左手腕的表盤,眉頭緊蹙,嘴角張張合合,遲遲不肯開口。
喬曼注意到了杜志的這個反應,似乎有些莫名的熟悉。
她眼神微微轉動。
劉莉!
當初見到劉莉的時候,也是這副模樣!
難道說
喬曼的視線聚焦到杜志手腕的手表上,同樣是一塊價值不菲的高奢品牌手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