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析癟了癟嘴，挑眉看向窗外。
幾乎同時，顧珩與畜牧局一齊把車停在了路邊。
鹵肉館卷簾門關着，畜牧局的工作人員到旁邊的店鋪問了問。
“已經好幾天沒開門了，還老是問道有怪味兒，你們趕緊看看吧。”
畜牧局工作人員給注冊店長打了電話，但沒有人接聽。
顧珩耳朵動了動，仔細分辨嘈雜環境中的聲音。
他快步走到卷簾門跟前，将耳朵貼在上面。
沈析也走了上去，一起貼耳聽。
“裡面有聲音。”沈析低聲說道。
顧珩眉頭一緊，走到畜牧局工作人員跟前，眼神示意裡面有情況。
工作人員熟練地從後備箱拿出液壓鉗。
卷簾門被液壓鉗暴力破開，鐵皮摩擦聲刺得人牙酸。
濃重的鹵料香氣裡裹着若有若無的腐臭味，像團濕棉花堵在喉頭。
顧珩快步走進去，收銀台上放着一部手機，正在“嗡嗡”地震動。
他環視一圈，右手壓在腰間的手槍上。
往裡走是後廚，越是往裡，那股鹵肉混雜着腥味的氣味就更加濃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