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毅正在沿着小路驅車,接到了警員的電話。
“許哥,有釣魚群衆反應,曾在晚上見到叉車沿着河堤下來。證詞已經發給你了。”警員彙報道。
許毅開車無暇查看,挂掉電話後,便将手機遞給副駕的警員:“念一下。”
“那晚接到水位調整的通知,不讓去河堤釣魚,但是我閑不住,就溜達着過去看看,遠遠的就看見有輛叉車。當時隻以為是清理河道,也沒在意。車的聲音很大,沒聽到别的聲音。
等車離開後,我過去想釣會兒魚,就見到了一塊手表,看着不便宜,擔心那人再回來找,我就趕緊撤了”
“手表!?”許毅立刻捕捉到關鍵信息,“立刻聯系物證科,讓他們準備好接收這塊手表,務必在半小時内出初步鑒定結果。”
他握緊方向盤,車子在蜿蜒的小路上飛馳。
小路一直蔓延到夕陽的盡頭,周圍沒有其他分岔路,柏油馬路更是沒有留下絲毫叉車經過的痕迹,周圍也是看不見一絲叉車的身影,甚至連住戶都沒有。
彎彎繞的,是零散的樹木和大片的草地。
許毅将車停下來,走下車,叉着腰環視四周,深呼一口氣。
夕陽的柔光照得他眼睛橙黃。
“許哥,這也看不到什麼人和車啊”
許毅擡頭環視,在路邊燈柱子上有一個閃着光得監控。
他聯系了附近的管理處,調取了監控,并将信息同步給顧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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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珩正在痕檢室,接到了警隊醫院警員得電話。
“顧隊,崔青志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