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多人說這樣話的時候,都隻是客氣,她還沒這麼沒眼色,真的留下一起吃飯。
吃完飯,陸姨端來一碗中藥。林疏棠看到這一碗黑乎乎的中藥,隻覺得頭大。
昨天沒喝,她還以為以後都不用喝了的。沒想到,今天就又見到了。
陸姨看出她心裡的抗拒,笑着解釋:“先生叫人改了藥方,這一副,應該沒有之前的苦。”
林疏棠擡頭看看陸姨,又看看面前黑乎乎的中藥,心裡有些不是很相信。
中藥嘛,不都一樣,苦的程度還能有不一樣的?
林疏棠不情願的端起碗喝下,幸好溫度是剛好的,不然更痛苦。
不過,喝完以後,卻感覺,似乎确實沒有之前的那麼苦。依舊很難喝,但是,沒有之前那種苦到想吐的感覺了。
下午,林疏棠沒什麼事情就沒出門,窩在沙發上寫論文。
這篇論文,就是她畢業要用的那篇。幾個月前剛開始的時候,一切都還算順利。
但哲學這東西,總容易出意外。之前覺得很清晰的東西,現在卻覺得似乎不是那麼回事。
寫不下去,林疏棠又去翻閱文獻。
晚上八點多,黎硯聲回來的時候,陸姨還沒睡。見到他回來,起身迎了上去。
“先生?”
“她在樓上?”
“嗯。”陸姨有些擔憂的開口:“林小姐吃完午飯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就上樓去了,晚飯叫她也沒下來。”
黎硯聲眉頭微皺一下,把車鑰匙在玄關處放下,而後上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