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晚，林疏棠不知道黎硯聲是什麼時候回房間的，隻迷迷糊糊的，感覺身邊的位置下陷，自己被人圈到懷裡。
早上醒來的時候，卻不見身邊人的蹤影。她伸手感受了一下，旁邊已經沒什麼溫度。
林疏棠起身洗漱完下樓，見到陸姨，問：“陸姨，先生什麼時候出門的？”
“大該七點的時候。”
七點，比平時早了一個小時。
黎硯聲平時，大多時候都是八點到八點半之間出門。像今天這麼早，還是第一次。
她想，或許這次的事情真的棘手。
中午，林疏棠給黎硯聲打了個電話。
“喂。”簡短的聲音傳來，聽不出什麼異常。電話那頭的人可能還在看文件，隐隐有紙張翻動的聲音傳來。聽起來，給人感覺莫名的安心。
林疏棠問：“吃飯了嗎？”
黎硯聲把簽好的文件遞給秘書，擡手示意對方離開：“還沒有。今天的藥有沒有喝？”
這樣輕松的話題，讓林疏棠不自覺放松下來，她指腹撚了撚手心的黏膩：“還沒。”
“下午有沒有安排？”
“沒有，怎麼了？”
“吃完午飯在家裡等着，我讓人來接你。”
“好。”
挂斷電話，林疏棠捏着手機站在落地穿前，忽然心裡就生出一種沖動，她想要見黎硯聲，現在就想。
“陸姨，飯好了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