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山眼珠子一轉，笑了一下：“那自然是要的。”
林疏棠聽了，卻放下文件沒有再看他，而是看向旁邊坐着等她的黎硯聲。
喬山見情況不大好，連忙開口：“林小姐，您看對這個崗位感興趣嗎？”
林疏棠沒理會他，隻忽然問了一句：“你之前不是不贊成我在這兒工作？怎麼現在又同意了？”
喬山為難的看着林疏棠，裝作不知道她是在問黎硯聲的樣子開口：“喬小姐，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？玺城一直都很歡迎您在這兒工作。上次也是因為您說身體出了狀況，我們才解除的合同不是嗎？”
林疏棠卻依舊沒理會他，隻繼續看着黎硯聲。
黎硯聲走到大班桌邊：“你先出去。”
喬山聞言，從椅子上起身，恭敬退了出去。
見狀，林疏棠心裡的猜想得到驗證，幾乎是肯定的問了一句：“玺城是你的産業？”
黎硯聲給自己點了一根煙：“嗯。”
上一次在玺城，林疏棠就隐約感覺到喬山對黎硯聲似乎太恭敬了些。但她那天受到不小的驚吓，回去以後再回想當時的畫面，很多細節都忘記了，抓不到那點異常到底是什麼，就隻當是自己的錯覺了。
似乎是怕她多想一般，黎硯聲開口解釋：“玺城隻是給你一個機會，能不能留下，看你能力。”
林疏棠面上扯出一個弧度。她心裡确實是在想這件事，不過想的内容卻跟黎硯聲所想的有出入。
她想的是，黎硯聲為什麼不是帶她去他在京市的公司，而是帶她來這兒。畢竟，不久前，他才說過，她不适合這裡，不是嗎？那為什麼現在又帶着她來這兒？是覺得她的能力隻能做這個？
想完，林疏棠又覺得自己實在是矯情了些。以前能做的工作，現在換了個身份，就覺得别扭了，實在做作得沒必要。說不定，公司那邊的事情，她真的做不了，黎硯聲要真讓她去，她還會難以融入。
想通了這些，林疏棠緊繃的喉頭又松開，問：“我能不能兩個工作都做？”
黎硯聲：“可以，我會跟喬山說你以後隻負責固定房間的演出，剩餘時間，可以做策劃那邊的工作。”
簽約結束，黎硯聲沒有立馬帶着林疏棠離開，打開辦公室旁邊的玻璃門，露出裡面的布局。
裡面是一個比這間大不少的房間，皮質的沙發，看起來用料更好的大班桌，很有設計感的茶棕色窗簾所有的一切，都比剛才在的那間好上不少。看這布局，應該就是黎硯聲在玺城的辦公室。
仔細觀察的話，還能看得出來，設計風格跟他公司那邊的辦公室很像。
黎硯聲拿起旁邊桌子上的内線電話：“叫人送點吃的進來。”
玺城的人動作很快，沒幾分鐘就有人拿了些粥和甜品進來。林疏棠早上沒吃東西，現在聞到香味，還真覺得有些餓。
在他桌前坐下，便開始吃。
吃甜品的時候，林疏棠像是小孩子賭氣一般，掉了些碎屑在桌上。黎硯聲看到了，也沒有說話，隻在旁邊抽着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