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疏棠被禁锢在沙發上的時候,心裡是慌亂的。
以往,黎硯聲就算再生氣,也沒有對她動過手,但今天,看着他眼底溢出的冷意,林疏棠不敢确定了。
林疏棠心跳加快,腦子裡盤算着,如果黎硯聲真對她動手了,要怎麼才能逃出去。下一秒,身體卻被翻過,臉埋進沙發上的抱枕内。
接着,之前沒做完的事情又繼續。
她身上本就半落不落的長裙被退下到腰處。五星級酒店的休息室,隔音其實還算不錯,但還是架不住外面的人聲音大。
“林小姐。”
“林疏棠。”
林疏棠清晰的聽到有人在找自己,肩頭上的人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,繼續着吮吻的動作,手逐漸向前移動到柔軟處。
“外面有人,不要這樣。”林疏棠出聲祈求,黎硯聲卻像是沒聽到一般,繼續着自己做的事。
林疏棠心裡生出一種屈辱感,不是因為黎硯聲這樣對自己感到屈辱,而是他都這樣對自己了,她的身體卻依舊對他有反應。這樣的感覺,讓她實在沒有辦法欺騙自己。
溫熱的手逐漸下移,他的吻依舊繼續,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,林疏棠不自覺的向後仰頭。
黎硯聲湊到她耳邊,輕含一下格外粉的耳垂,低啞的聲音,像海妖一般:“就這樣,還想嫁給他當同妻。寶貝,你的身體可比嘴巴誠實。”
“寶貝”這個詞,林疏棠第一次聽他說,卻是在這樣的情況下。這樣的話,磁性的成熟男聲說出來,色氣卻不讓人覺得下流。
林疏棠沒時間在這一個詞上思慮太多,咬住唇瓣,借着那一點疼痛感保持清醒,也短暫的封住即将溢出口的細碎聲音。
黎硯聲似乎是存了用這樣的方式懲罰她的意思,煽風點火的動作不停,卻遲遲沒有進一步的意思。
看到她咬唇瓣的動作,他手上移,捏住她的下颌,稍微用力,林疏棠吃痛把嘴松開。
“别咬,我想聽。”
林疏棠雙手被向後鉗制着,半點動彈不得。
兩人貼得很近,林疏棠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,可黎硯聲卻依舊沒有進一步的意思。林疏棠被弄得不上不下的,委屈感湧上心頭,淚水就那麼順着面頰滑落下來。
黎硯聲感受到手心的濕熱,停下動作,把她翻過身,正面與自己相對。
“哭什麼?”
林疏棠倔強撇過頭,不去看他。
這麼多天來,一聲不吭的切斷與他的聯系,又火速跟别人聯姻,她倒是先哭上了。這一次,黎硯聲沒有就這麼放過她的意思,強制她又與自己對視:“告訴我為什麼,嗯。”
他聲音溫柔,尾音上揚,似乎有十足的耐心。
林疏棠被逼急了,在他手上咬一口,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,而是接了他之前的話道:“你說的對,我就是甯願當同妻都不願意再跟你在一起。”
黎硯聲眸光一變,稍有暖色的眸子,又覆上寒霜,手扣着她的下颌強迫她與自己對視:“你再說一遍。”
沒有歇斯底裡的語氣,聲音卻冷沉得駭人。
林疏棠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黎硯聲,心跳漏了一拍,嘴上卻沒有半點讨饒的意思:“再說十遍一百遍,也是一樣。我說,我甯願當同妻,也不願意跟你在一起。”
67