盡管已經相處很久,林疏棠還是會為他這樣的貼心感到心動。片刻後,她低低的聲音開口:“可以了。”
這時,駕駛座的玻璃被敲響,範斯卓降下車窗。
穿着制服的人開口:“先生,這邊暫時走不了了。我們已經疏通了路,往後五百米,到下一個路口。這一段路,暫時能逆行。”
範斯卓:“好,謝謝。”
說完,範斯卓等車邊的人退開到安全距離,才右打方向盤掉頭。
這條路,比往常走到,多了近四十分鐘的車程。到鹿苑的時候,已經是十二點多。
林疏棠平時睡覺一向規律,沒什麼事情的時候,都是十點左右睡。今晚在商場逛了兩個小時,本來就很累了,現在又是這個點才回家。
已經是困極。
洗完澡,迷迷糊糊的,光着腳就從浴室出來。
黎硯聲從外面打完電話進來,看到她光着腳,眉頭微皺一下,終究是沒說什麼。
隻是走過去,把她抱起,一直送到了床上。
然後又去浴室拿了吹風機來給她吹頭發。
黎硯聲吹頭發的時候,林疏棠腦袋就埋在他腹部的位置。
他動作很輕柔,林疏棠沒感覺到頭皮疼痛。
迷迷糊糊的,她開口說了一句:“你現在真像一個好爸爸。”
黎硯聲吹頭發的手頓了一下,手揚起她的下颌,低緩的笑着開口:“剛剛說什麼,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