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硯聲沒有對女人的話搭腔,反而是手從西服下擺裡拿出,眼神看向林疏棠:“吃好了嗎?”
林疏棠已經停筷子有一會兒了,不知道黎硯聲為什麼忽然又這麼說,但還是沒有問什麼,隻緩緩點頭:“好了。”
下一秒,黎硯聲便起身:“走吧!”
全程沒有看那女人一眼,将她忽視得徹底,比剛才她忽視林疏棠更勝幾分的那種。
起身後,黎硯聲手環上林疏棠的肩膀,沒有說什麼,但護着人的意味明顯。
張燃幾人看出來黎硯聲的意思,心道他對不在乎的女人倒是夠狠。這樣的徹底的無視,攻擊力比說幾十句狠話還要強上幾分。
不過,他們也沒有給這女人打圓場的意思。兄弟和外人,誰親誰疏,他們分得很清楚。
林疏棠不知道在場幾人心裡的想法,但黎硯聲護着自己,她是能體會到的,心裡感覺到甜蜜。
那女人倒是心态很好,見黎硯聲不搭理自己,臉色都沒有變一下,轉頭去跟張燃幾人聊天去了。
都是一個圈子裡的人,以後做生意還要接觸。她沒再做出格的事情,幾人便也沒有把事情做絕,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。
黎硯聲今晚喝了點酒,大概半小時前就給範斯卓發了消息叫他來開車。
出了大門,看到範斯卓已經等在那裡。上車後,林疏棠似随意的開口:“其實,我有駕駛證的。”
黎硯聲表情先是頓了一下,而後笑着開口:“好,下次我喝了酒,就讓你開。”
林疏棠沒想到他會這麼說。
實際上她也就是突然想到了,就玩笑似的随口一提,她确實是有駕駛證,不過學出來就沒上過路,真讓她開還是算了。
所以,便又開口:“那還是算了,黎先生敢坐我的副駕,我也不敢開。”
黎硯聲今晚似乎有些醉了,跟平時的大多時候不同,多了些弛懈,少了幾分公司老闆特有的嚴肅。
他笑看着和林疏棠,旋即擡手揉揉她的腦袋,沒說話,眼裡是毫不掩飾的愛意。
意識到這一點,林疏棠不可避免的,心裡又是一陣赧然,面上也染了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