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黎硯聲聽出來她話裡興緻不是很高，開口：“不想跟他們一起吃飯？”
林疏棠：“沒有。”
“真的？”盡管她否認，黎硯聲還是聽出來她語氣裡的不悅，追問。
林疏棠輕咬唇瓣一下，開口：“今天叫球童陪你那個張總，我不喜歡。”
黎硯聲以為她是在介意張總說的那句話，手環上她的腰，安撫似的開口：“不喜話就不喜歡，不是什麼重要的人，不用在意。”
林疏棠想說不是，又想到黎硯聲答應了那幾人今晚要一起吃飯，那就說明幾人可能會是他之後生意上的合作對象，終究是沒再說那位張總什麼。
算了，或許是她感覺錯了。
随即，林疏棠像是忽然想到一般，笑着轉移話題：“今天那幾個老總帶去的都不是他們太太吧？”
黎硯聲：“嗯，不是。”
有幾個是球童，有些是養在外面的。總歸，都是不能放在明面上的就是了。
林疏棠聽了，煞有其事道：“你們大老闆果然是能忙常人所不能忙。”
随即又問：“你以後會不會也跟他們一樣？”
黎硯聲笑：“你一個就夠我忙的了。”
林疏棠眼睛一轉，抓住他話裡的漏洞，問：“我很麻煩嗎？”
這樣的問題，倒也不是真就這樣覺得。隻是覺得應景就說了。這時候的她，又跟尋常小女生一樣。
黎硯聲淡笑着搖頭，沒有回她這句話。
林疏棠沒得到回答，又追問：“你還沒回答我，麻不麻煩？”
車庫裡回蕩着兩人的聲音。
黎硯聲說：“不麻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