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蘇挽啊,我跟你說我死了。”
姜晚晚拿着手機的指尖都在發抖,“你是人是鬼?”要不是她還能看到外面的霓虹絢爛,都以為自己撞邪了。
蘇挽笑了起來,歎了口氣,解釋道:“準确來說,我死了,然後又活了。”
半個小時後,蘇挽終于把事情大緻說了一遍。
電話那邊是長久的沉默,就在她以為姜晚晚吓暈了的時候,電話裡突然出來一聲刺耳的尖叫。
“啊你真的是蘇挽!那你說我左邊屁股有痣還是右邊?”
“左邊。”
“我第一次做春夢是幾歲。”
“十七歲,夢到了學校的校草,你起來還跟我說,他不行。”
“啊别說了、别說了。”
連串的尖叫,讓蘇挽不得不把電話拿的遠遠的,
直到電話裡傳來陣陣的喜極而泣的哭聲,蘇挽心裡跟着格外的難受。
等姜晚晚的情緒穩定,蘇挽立刻長話短說。
她知道柳建明不會告訴她柳頌楠家人的消息,所以隻能拜托姜晚晚幫忙。
姜晚晚很幹脆的答應,兩人又說了幾句,要挂電話的時候,姜晚晚突然說。
“蘇挽你最好趕快離開那個裴翎,上輩子要不是她你也不會死。”
聽到這話,蘇挽一時間隻覺得心揪得疼。
好半響後,她答應了姜晚晚自己會離開。
約好了下周見面的日期後,對方才挂斷了電話。
周遭漆黑一片,蘇挽微微閉上了雙眼。
她現在的生活,好似比從前更糟糕了些
翌日一早,柳建明拿着打印好的照片,坐車前往裴氏集團,卻又一次發現了跟在身後的車子。
“媽的,這個陰魂不散,到底是誰。”
開車的小弟,不由的擔心。
“六哥,要不然我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