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叔你看哈,這竹子這樣,那樣,如此這般,這般如此”
李老頭被小孫女說的腦袋暈暈的,但是另外兩個人聽的聚精會神,說到最後沈三牛激動的臉都紅了:“大妮呀這都是你想出來的?可行倒是可行,但是用牛皮筋連接,牛皮筋是牛筋嗎?殺牛可不中呀,殺牛可是要蹲牢子的,要是把牛殺了村民可是不能同意的。”
沈欣然:“牛皮筋我小舅舅來的時候馬車裡帶着呢,是很珍貴,卻是是牛筋,哈哈哈,三叔,李爺爺你們就把這些零件給做出來。”她又看着她爺爺說:“爺爺呀等我爹把竹子砍回來,你帶着大夥做箭頭。”
沈老頭越聽越迷糊問:“箭頭,那玩意咋做呀?你們說的這一堆我咋聽不懂呢?”
李老頭哈哈大笑:“老哥哥呀,你這小孫女是個寶貝呀!就這小腦袋想出來的東西可是能救大夥命的東西呀!咱那這一路上有東西防身啦!”
沈老頭眼睛亮了激動的說:“這是真的?”
李老頭:“當然真的,等咱下去我告訴我兒子怎麼做,讓我兒子帶着大夥們做箭頭!咱呀得能做多少是多少!”
五日後雨停了,狂風暴雨也在沖刷一夜後徹底放晴。
刁屠戶拿着竹子磨箭頭,一邊磨一邊摳搓腳丫子問道:“哎呀我咋想起來個事兒,那個王鐵柱下山後是不是就沒回來呀?”
他又想了想說:“他家老太太是不是也追着兒子去啦?這小子是追他家丫頭下山的爸,這都五天了,他人呢?難道說是下山回家了?還是找地方避雨呢?唉也是命苦呦,我家婆娘要是這樣,我高低揍死她。”
刁屠戶家婆娘上去就給他一巴掌:“你要揍死誰,你再說一個試試!”
刁屠戶一下子站起身來往外小跑:“哎呦哎呦,這不是說别人呢嗎,你打我幹啥呀!”
刁屠戶這話說出來大家心裡都犯嘀咕,咱就說下這麼大的雨,父女倆加個老太太能跑多遠?這地方也沒啥能躲雨的地方,都是荒地上哪躲去,話說回來這老中小的跑出去啥也沒帶,這麼多天吃喝咋弄?這五天呀,人不得餓死?
張富貴也愁的直歎氣,他愁呀!這山上一走一腳泥巴,路都走不了,這幾老太太連苞米都掐着不讓多吃,一天兩頓稀的,别說娃子了,就他自己也受不了!老太太這些天把苞米全部烤幹,能磨都磨成苞米茬子,說啥都是必須省着吃,少吃一口就多吃一天。
幾天下來兩袋子都吃出來兩個了,再這麼下去他估計屎都拉不出來!唉,他想打獵,想給家裡舔兩個菜,雨是不下了,可老天爺不疼人呀!
李婆子家小兒子李寶貴也說:“這雨不能再下啦,再下咱們連柴火約沒得燒了,這木炭都燒出去多少了,什麼人家也遭不住!這柴火都澆的哇哇濕,再這麼下去木炭沒了咱燒啥呀。”
大夥都在講難處,往後咋弄。比如吃啥喝啥,比如行李啥的都濕了,再比如牲口身上也都是水,這不得得病呀。
沈天霸也很擔心他的心突突的,總感覺要發生點不好的是,因為這是古代的深山呀!用現代的話解釋是,這裡是原始森林,原始森林有啥大家都知道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