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馮宇現在也不知道應該如何說才好。
人家陸河都已經拿出市醫院院長的電話了,他們要是繼續進行糾纏的話,這一個電話打過去,就知道胡神醫究竟有沒有證件。
“既然你們都不說話,那就證明這胡神醫沒有證件,一個沒有證件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治療好盧家主這樣的病症。”
“現在盧家主已經醒了,你們當時對我說過的話,希望你們能夠履行承諾,從今往後你不再給人治療,你們拿出自己在盧家所有的股份,任何東西你們都别想留着。”
陸河聲音嚴肅說出他們當時做出的承諾。
“陸神醫,你這話說的就有些搞笑了,當時我們隻是口頭承諾,并沒有做出任何的實際行動,更沒有白紙黑字簽約,你怎麼能說當時我們說過的那些話呢?”
盧正康笑着對陸河詢問。
“就是啊,你說我們說過那些話,你拿出證據才行,你要是沒有證據,那你就是胡說八道。”
“按照你這麼說的話,我們還可以說你說過,隻要你就能治療好,就會讓盧佳把手中所有的股份全都交給我們呢。”
盧正英跟着說道。
聽着他們兩人的話,陸河雙眼微眯,這些人真是不要臉,說過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,吐出去的塗抹。
現在這些人能夠把吐出去的塗抹給重新舔回去,真是不要臉。
“行了陸神醫,他們不可能會承認先前說過的話,我們也沒有必要繼續跟他們糾結這些東西。”
“隻要我爸現在沒有事情就好。”
盧佳對陸河勸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