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着陳翔這麼說,陸河隻是輕輕笑了笑并沒有多說什麼。
他使用銀針紮在陳翔身上,隻是瞬間,陳翔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痛覺,緊跟着又是一根銀針紮入陳翔身體,陳翔身體完全不能動彈。
“怎麼樣?有痛覺嗎?”
我拿着一根針紮進陳翔身體。
陳翔詢問:“你紮進來了嗎?”
“行了,你就等着吧,很快就好。”
說完,陸河開始給陳翔進行手術。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,陳翔一直都沒有任何感覺,要不是因為陸河手上有血,他根本不會知道陸河給他動手術。
“好了。”
陸河對陳翔說道。
“真不錯,沒有任何一點痛覺,而且我現在感覺身體放松很多。”
陳翔稱贊。
聽着陳翔這麼說,陸河沒有繼續多說什麼。
他并沒有拔下痛覺神經上紮着的針,隻是能讓陳翔自由活動。
畢竟現在這個情況,要是不能讓陳翔自由活動,那麼陳刀肯定不會善罷甘休。
他們一同離開治療室,陳刀看到兒子站起來,臉上露出笑容。
“沒事了?全都好了?”
陳刀充滿激動對陳翔詢問。
“沒事了爸,我好的很。”
陳翔擺擺手回答。
“真是神醫啊,這個是你給我兒子治療的診費,太感謝你了。”
陳刀從口袋拿出一張支票遞給陸河。
“好,既然給了,我就直接收下了,随後要是有什麼問題,随時聯系。”
陸河說着,收下支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