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跟老夫的意思差不多。”
“原來如此,那老登不明白,你為何執意不願做官?”
“本侯爺不是說了嗎?當官多累啊,而且越大的官越累,伴君如伴虎啊”
不多時,承文帝在三樓上,望着漸行漸遠的江澈二人,一臉的沉思之色,“劉桂,你覺得此人如何?”
劉桂沉吟片刻,隻吐出三個字,“不好說。”
承文帝白了劉桂一眼,“讓你說你就說。”
劉桂神色複雜道:“此人胸無大志,又口無遮攔,但也頗有一些與衆不同的見解。”
“總之不像傳聞中那般不堪,至于有多少真才實學,奴才還看不出。”
承文帝若有所思的點點頭,緩緩開口,“劉桂,你傳朕的旨意”
翌日,江府。
江澈睡到日上三竿才醒。
他迷迷糊糊的起床後,便喚來了管家孫耕年。
“老爺,飯菜都已經做好了。”孫耕年端來了飯菜。
江澈晃了晃昏沉的腦袋,還能聞到身上的酒氣,“我昨日是不是喝多了?”
孫耕年的表情頗為古怪,“是喝了不少,還跟那個黃老爺說了好多話呢。”
“我都說了些什麼?”
江澈捏了捏眉心,有些記不清昨日在天香樓的事情了。
随即,孫耕年便把江澈在天香樓說過的話,複述了一遍。
“我靠,我跟一個素不相識的老頭說了這麼多?”
江澈頓時有些懵了,不禁埋怨道:“耕年,你怎麼也不攔着我點啊?”
孫耕年滿臉委屈,“老爺,我提醒你了,可你非要說,我也攔不住啊”
很快,江澈鎮定下來,沉聲道:“沒事,就算對方是朝中大員,我隻要打死不承認,他也不能把我怎樣!”
正在這時,丫鬟貴兒急匆匆的跑進房内,滿臉驚慌道:“老爺,宮裡來人了,說是帶着皇上的口谕來的!”
“什麼?!”
江澈騰地站起身,眼角抽了抽,“不會真傳到皇帝耳朵裡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