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去了南安州,那打死他都不再回來了!
隻要他能做出成績,就有一百種方法讓承文帝同意他繼續留在南安州。
承文帝頓時被江澈這副樣子氣笑了。
如果換做其他人,被安排去南安州任職,肯定以為自己是被朝廷發配了。
隻有江澈能笑的這麼開心。
接下來,承文帝提筆簽下了契約。
然後又從桌案上拿起一封已經寫好的奏章,“武昌侯接旨!”
江澈趕緊叩首。
“武昌侯江澈,冊封南安州刺史,一月後啟程,前往南安州任職!”
一聽這話,江澈和劉桂頓時瞪大雙眼,眸中滿是難以置信。
承文帝冊封江澈的不是南安州州牧,而是南安州刺史!
通常來說,州牧是一州内職位最高的官員,是州府的一把手。
但如果朝廷派遣刺史來州内任職,那刺史才是州府的一把手,州牧隻能是二把手,或者幹脆不設州牧一職。
按照大奉曆代的慣例,隻有皇親國戚去地方上任職時,才會冊封刺史一職。
而承文帝登基以來,從未任命過刺史一職,因為承文帝不允許皇親國戚出任地方官!
換句話說,江澈是承文帝任命的遞向江澈。
江澈接過奏章,深施一禮後,緩步退出了禦書房。
等江澈離開後,承文帝拿起手中的契約,看向劉桂,“你怎麼看這事?”
劉桂輕笑一聲,贊歎道:“江侯爺當真好算計,他讓陛下參與這門生意,其實是想找個靠山,防止京城有人對白糖生意起歪心思。”
“而且奴才可聽說了,這白糖是用黑糖做為原料制成的。”
“現在原料是各商家提供的,制糖的人手是陛下提供的,江侯爺一文錢都不用出,就能分到三成半,當真令人羨慕。”
承文帝捋須笑道:“沒錯,這小子連朕都利用了,而且他也知道,朕不會拒絕如此豐厚的利益。”
劉桂贊同的點點頭,沒想到看似胸無大志的武昌侯,竟然有此等智慧。
承文帝接着問道:“你覺得朕将車騎将軍之女許配給他,會不會害了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