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澈頓時吓了一跳,“太子殿下,你這禮也太重了。”
一千八百兩黃金相當于一萬八千兩白銀,再加上其他東西,将近兩萬兩銀子了!
太子佯裝傷感,拍了拍江澈的肩膀,“等你到了南安州,本殿下想幫你都幫不上了,你一定要多保重。”
其實,他是擔心江澈鬥不過南安州的世族門閥,沒幾天就灰頭土臉的回來了,所以才毫不吝啬的給予江澈支持。
而且他知道,這裡發生的事情,肯定會傳到承文帝的耳中。
他也是在做戲給承文帝看,給父皇留個好印象。
最好是能讓父皇把禮部侍郎的空缺,給他這一派系的人。
見此一幕,六皇子也回過味來,立即附和道:“江侯爺,我也準備了一些薄禮。”
很快,其他皇子也都想明白了太子的盤算,趕緊也命人去準備禮物。
江澈笑的都快合不攏嘴了。
雖然他明白太子等人的心思,但他也不拆穿,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衆人的贈禮。
直到一炷香後,江澈這才帶着隊伍,浩浩蕩蕩的離開了京城。
這一路上,他始終非常低調,連刺史的旗幟都沒打出來,看上去就像一支護送物資的官兵隊伍。
馬車上,江澈捧着賬本,合計了一下太子和皇子們送的金銀,總計有九萬六千兩銀子,比他這一個月攢的家底還要多!
他心滿意足的點點頭,有了這麼多啟動資金,他就不相信無法在南安州立足。
無論是為了自身安全,還是為了不回京城,他都要把南安州變成自己的基本盤!
就像他對承文帝說的那句話,如果有人不聽他的話,就直接殺了!
一百人不聽話就殺一百,一千人不聽話就殺一千!
江澈放下賬本後,就躺在貴兒柔嫩的大腿上,美滋滋的大睡起來。
南安州距離京城有六百多裡,江澈一行人慢悠悠的走了将近一個月,終于到達了南安州的地界。
自從進入南安州後,每天都能撞見匪冦打劫老百姓,有時一天能遇到好幾次,直接把江澈整無語了。
這地方的治安狀況這麼差的嗎?
這裡與京城的距離不算太遠,隻有六百裡,但仿佛來到了另一個世界,就跟進了土匪窩一樣,簡直匪夷所思。
現在他才明白,為什麼京城官員都不願意來南安州。
此地的情況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!
正在江澈沉思時,馬車外突然傳來一道喊聲。
“求你放了俺孫女吧,俺就這一個孫女啊!”
枯瘦如柴的老人跪在地上,苦苦哀求一個滿臉橫肉的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