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将軍臉色大喜,接過奏報看了起來。
奏報上說,方璃顔離開京城後,就一路漫無目的前進,最後來到了南安州的梁山郡,并未發生性命之憂。
方将軍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。
方璃顔從小就沒吃過苦,也沒離開過京城,一想到自己女兒這一路遭受的磨難,他這做父親的就心疼的要命。
“璃顔那丫頭是不想嫁給小澈,所以才離家出走,可卻好巧不巧的,來到了小澈所在的梁山郡,還真是造化弄人啊。”
承文帝苦笑着搖搖頭,看向方将軍,“老方,要不要朕知會小澈一聲,讓他尋一下璃顔?”
“還是别了。”
方将軍歎了口氣,“那丫頭的性子倔得很,要是知道江澈在四處尋找她,估計又會繼續亂跑。”
他放下奏報,神色誠懇的看着承文帝,“陛下,就不能解除兩人的婚約嗎?”
承文帝沒有說話,隻是拿起禦案上的茶杯,輕輕抿了一口,臉上似笑非笑。
方将軍馬上就明白了承文帝的意思,心中歎息一聲,話鋒一轉道:“您真不怕武昌侯在南安闖下大禍?”
承文帝放下茶杯,雙眼微眯道:“小澈能發明出制糖工藝和制冰工藝,就足以讓朕保下他!隻要有朕撐腰,他有什麼好怕的?”
方将軍的雙眸驟然一縮,“陛下,您的意思是”
如果他沒理解錯的話,陛下是要支持武昌侯對南安的世家出手?
承文帝目光深邃道:“本來朕是打算再休養生息個二十年,所以才一直沒對南安的世家動手。”
“但今時不同往日,有了小澈進獻的這幾門生意,最多隻需要休養生息五年!”
“既然如此,那就讓他放手去做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