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時辰也差不多了吧,秦陽還未歸來,恐怕已成了那魔修的入幕之賓,夜夜笙歌”
“好不快活"
邱天縱抿了口茶,似是不經意的開口道。
“邱城主所言極是,秦陽落在那賊人手中,定是插翅難逃!”
許安立馬恭維道。
二人現在可是一條船上的人。
隻要這秦陽一死,宗門長老給的好處自然是不少。
世人修道,不過是為尋個長生。
他們自然也不是例外。
二人相識一笑,似乎秦陽之事已成定局。
就在此時,王辰羽匆匆跑了進來。
“大師兄,大師兄!”
“怎麼?又在哪家花樓欠了風流債?人家找上門了?”許安将剛端起的茶杯放下,十分不爽的回了一句。
怎麼說都是玄霄劍宗的弟子,怎能如此慌張?!
“師兄!秦秦陽回來了!”王辰羽也沒計較許安的打趣,急忙說道。
“什麼?!”
“什麼?!”
許安和邱天縱聽到這話,二人同時站起身來。
語氣中滿是疑問。
怎麼會?
按理說秦陽不過築基初期的修為,絕對不可能從築基後期的修士手中逃出。
莫非秦陽這厮手中還有底牌?
看來這事,得從長計議。
現在就怕秦陽有所察覺!
“秦陽如今在哪?”許安急忙問道。
“在駐地,還帶回了一名女子,我瞧那女子修為不低”
“據秦陽所說,這女子是他從魔修洞府中救出來的,說是什麼侍女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