單獨談談?
瞧這架勢,莫非是想投誠?
秦陽揮手,大殿中弟子紛紛退了出去。
“邱城主,想談什麼?大可直說!”
秦陽可不想和他兜圈子!
二人都心知肚明,何必搞這些彎彎繞繞。
“噗通”
邱天縱竟直直跪了下去。
秦陽似笑非笑的盯着邱天縱,這人倒是能屈能伸!
堂堂一城之主,竟給一個毛頭小子下跪,說出去誰能信?
權利真是令人着迷的東西啊!
“秦公子,我實在是被逼無奈,都是受許安那人的脅迫啊!”
“這些靈石、功法盡數獻給您,還望您能留老夫一命!”
秦陽面上一笑。
送都送來了,哪有不收的道理?
“邱城主,你自然和那許安不同,一城之主怎麼可能是邪修?!”
“不過許安臨死前,可是說”
他故意将尾音拖長,指尖在椅子扶手上輕輕一敲。
果然,邱天縱急了!
額角滲出一層細汗,就連聲音都變了調子。
“公子!公子!許安那邪修的話可不能信啊!”
“他這分明就是血口噴人,臨死前想拉個墊背的!”
秦陽慢悠悠的端起茶盞,吹了吹浮沫,眼皮都沒擡一下。
“哦?我倒是覺得人之将死其言也善,不知邱城主覺得呢?”
抿了口靈茶,這才擡眼看向邱天縱,眼底滿是寒意。
與其說是詢問,倒不如說是赤裸裸的威脅!
邱天縱喉結滾動,袖中的手微微發抖,強撐着幹笑兩聲。
“老夫覺得覺得”
“邱城主,瞧把你吓得,莫非你真和邪修有關?”
秦陽輕笑一聲,放下茶盞,站起身,緩步逼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