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峰住的院子,自然就是之前徐安所住的。
但這人可真是一刻都不閑着。
從秦陽這吃了癟,這面子自然就要在别的地方讨回來。
駐地弟子,自然是不敢明面上跟呂峰作對。
要什麼東西,自然是能滿足就滿足。
可這呂峰的要求竟越來越過分。
尤勇實在無法,隻能将這事告訴秦陽。
“秦師兄可在?”
尤勇站在小院門外,特意将聲音放低,詢問守在院門外的雜役弟子。
雜役弟子自是認識尤勇,卻面露難色。
“尤師兄,你這是不知道?呂師兄不是下令了,盡量少來這”
尤勇面上一愣,這呂峰當真是找死!
若是讓秦陽知道了,還不得将他生吞活剝了去?
駐地弟子誰沒拿過秦陽的好處?
現在竟還敢在背地裡當牆頭草了!
“你倒是管的多?你莫不是忘了誰才是這駐地的老大?”
尤勇突然提高聲調,倒是吓得那雜役弟子往後一縮。
雜役弟子臉色蒼白,嘴唇哆嗦着卻說不出話。
他不過是駐地的一個雜役弟子,哪敢惹這些個大人物?
還不是上頭怎麼說,他就怎麼做!
秦陽倒是沒想到,這呂峰動作挺快,不過兩日,就将這些雜役弟子籠絡成這般,當真是有些個手段。
就是不知道,若是讓他知道這城主并非是白辰時,他該是什麼表情?
“進來!”
秦陽聲音不大,卻能讓二人聽得真切。
站在門前的雜役弟子,連忙側身讓開。
尤勇冷哼一聲,大步跨入院内。
秦陽倒是悠閑,半躺在涼椅之上,身後還有人按摩!
“何事?”秦陽眼睛都未睜開,聲音平靜。
“師兄,那呂峰處事十分荒唐!您随我去看看就知道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