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先的血脈在周遭流動,他們上陣殺敵,可沒有閑功夫和别人研究招數,有的隻是一擊緻命。
所以,死刀,快、簡練、大殺!
說到底,叔叔一句話已經講清楚:“小毅,記住,醫者不光救人,也可殺人!刀者,自能殺人,也可救人!一切隻在人心。”
他這一輩子從未和别人打架,因為他知道,如果他暴怒出手,隻怕非死即傷啊。
然而,眼前這個男人,已經明白無誤地告訴自己:我睡你的老婆,還講給你聽,你奈我何?
他和楊琪琪,的确有過十秒的經曆,那不是因為他隻能十秒,而是楊琪琪對和他同房極度排斥。
試問,有沒有一個男人,滿腔熱情想和自己的老婆歡愛,卻被老婆冷言冷語甚至謾罵,還有那份激情?
他隻想好好生活,生活,卻一天天在逼他,逼他不能好好地做個老實人。
姓胡的見他真的生氣了,反而得意起來,又一把攬住楊琪琪,往懷裡一緊,斜眼看着秦毅:“這樣,不如讓我教教你,免得琪琪總是抱怨。”
話音剛落,秦毅飛快地一把薅住他的衣領,不知怎麼一動,那人便一跤結結實實地摔倒,楊琪琪見狀也吓一跳,回過神來,如母獸般撲向秦毅,嘶吼道:“你瘋了嗎?你個垃圾,還敢打人?”
秦毅沒想到她會那麼狠毒地動手,見勢不妙,電光般一閃,到底還是被她尖利的指甲撓了胰腺癌脖子。
隻覺得脖子裡一陣刺痛,秦毅下意識一摸,再看手掌,一灘鮮血!
楊琪琪還要往上撲,秦毅厭惡地退後,堪堪到了門口,身後“哎呀”一聲——
“小秦啊,你差點踩到我。”
秦毅轉頭看去,丈母娘提着菜剛剛回家,他低沉地喊了聲“媽”,身後的楊琪琪飛快地退到沙發上,姓胡那男人走到餐桌邊坐了下來。
“啊?小秦啊,你這脖子裡怎麼有血啊?怎麼搞的?是不是裝修的時候弄傷了?”
看着丈母娘關切的眼神,秦毅突然有些心軟,他沒着急往外走,丈母娘拉着他往裡走。
“琪琪你也在家啊,哦,小胡也在啊?”
看到姓胡的,丈母娘明顯有些不自然。
就在這時,老丈人也哼着小調上樓來了。
“做啥啦全站在門口?”
一眼看到秦毅脖子裡的血,老丈人皺起眉:“你個小畜生,做點事情都做不像,工作麼沒工作,管個裝修還弄一脖子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