聚會已近尾聲,包廂内橫七豎八倒了一片,空氣中彌漫着濃郁的酒氣與荷爾蒙交織的暧昧味道。
徐川因為要開車,自始至終滴酒未沾,此刻反倒成了全場唯一一個清醒的人。
他揉了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,看着眼前這群東倒西歪的同學,無奈地搖了搖頭。
特别是孫曉月,此刻正“爛醉如泥”地癱在沙發上,雙頰绯紅,嘴裡還時不時嘟囔着幾句醉話。
徐川何等眼力,一眼便看出這女人至少有七分是裝的。
她就是要裝得不省人事,好讓他不得不負責到底。
徐川上前,試圖扶起孫曉月:“孫曉月,醒醒,該回去了。”
“唔頭好暈我走不動了”
孫曉月軟綿綿地靠在徐川身上,整個人的重量都壓了過來,溫熱的鼻息噴在他的頸窩,帶着若有若無的香水味。
她看似不配合,實則巧妙地将自己更深地嵌入徐川懷裡。
徐川歎了口氣,先将幾個醉得還算有意識的男生女生送上了出租車,叮囑司機務必送到校門口。
等他再回到包廂,孫曉月那些所謂的閨蜜得了她的暗示,早就一哄而散,連個招呼都沒打。
胡志濤臨走前,意味深長地拍了拍徐川的肩膀,又看了一眼“不省人事”的孫曉月,擠眉弄眼地帶着另外兩個同樣喝高了的室友勾肩搭背地走了。
嘴裡還嚷嚷着:“川子,曉月就拜托你了啊!我們先撤了,宿舍門禁可不等人!”
這下好了,爛攤子全甩給了徐川。
送回女生宿舍?深更半夜,宿管阿姨那關就過不去。
徐川心裡跟明鏡似的,孫曉月這點小伎倆,在他前世縱橫華爾街的閱曆面前,簡直不值一提。
他扶着幾乎完全挂在他身上的孫曉月,感受着她身體的柔軟和溫熱,心中卻是一片冰涼。
最終,徐川還是攔了輛車,将孫曉月帶到了一家看起來還算幹淨整潔的快捷酒店。
前台小姐姐看着徐川攙扶着一個醉眼迷離、面若桃花的美女,投來一個“我都懂”的暧昧眼神,迅速辦好了入住手續。
進了房間,徐川幾乎是半拖半抱地将孫曉月弄到床上。
剛把她那柔軟的身子扔到床上,孫曉月就像條美女蛇似的纏了上來,藕臂勾住他的脖子,溫熱的呼吸噴在徐川的脖頸間,帶着醉人的酒氣和她身上獨特的體香。
“徐川我好熱頭好暈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