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柔哭笑不得。
她提着一顆心跑來,結果他倒好,在這裡撸貓?
心頭那股焦灼和擔憂,瞬間被一種難以言喻的荒謬感沖淡。
她放輕了腳步走過去,高跟鞋的聲音還是驚動了徐川。
徐川回頭看到她,臉上沒有絲毫意外,隻是站起身,拍了拍手上的灰塵。
“你”白柔張了張嘴,千言萬語堵在喉嚨口,最後隻化作一句,“到底怎麼回事?”
徐川将事情的原委三言兩語解釋清楚。
白柔聽完,柳眉倒豎,俏臉上滿是氣憤。
“這太過分了!楊家溪怎麼能這樣憑空污人清白!你放心,我這就去找她理論,這件事我一定會幫你澄清!”她義憤填膺,拉着徐川就要走。
“沒用的。”
徐川卻拉住了她,語氣平靜,“她打定主意要整我,你去找她,不過是自取其辱。”
前世的經曆讓他明白,跟一個裝睡的人,是永遠沒有道理可講的。
白柔看着他那雙深邃得不起波瀾的眼睛,一時間有些氣結。
這家夥,怎麼總是一副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!
她見徐川這副“頹廢”的模樣,心頭一軟,也湧上一股無名火,不由分說地拉起他的手腕。
“跟我來!”
她的手微涼,卻很柔軟。
徐川被她拽着,來到了教師辦公室門口。
辦公室裡,楊家溪正和另一位老師有說有笑,臉上洋溢着得意的神采,看到被白柔拉進來的徐川,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,像是戴上了一張冰冷的面具。
“白老師,你來了正好。”
不等白柔開口,楊家溪便搶先發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