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月華嘴唇翕動,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。
她看着眼神堅定的妹妹,又看了看床上神情複雜的徐川,心中湧起無盡的苦澀和疲憊。
争?
和自己的妹妹争一個男人?
她做不到。
良久,她慘然一笑,撿起地上的包,深深地看了徐川一眼。
“算你狠。”
她丢下這句話,轉身就走。
走到門口時,她腳步一頓,沒有回頭,聲音卻幽幽傳來。
“徐川,對我妹妹好一點。”
話音落下,她失魂落魄地離去,那背影,充滿了無盡的落寞與孤寂。
房門在身後“咔哒”一聲輕輕關上,也仿佛隔絕了白月華帶走的所有喧嚣與紛擾。
空氣裡,還殘留着昨夜瘋狂後暧昧的氣息,混合着清晨陽光的味道。
白柔卻像一隻終于占領了巢穴的貓兒。
赤着雪白玲珑的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,一步一步,重新回到床邊。
她沒有立刻躺下,而是俯下身,雙手撐在徐川身體兩側。
那雙水汽氤氲的眸子,一瞬不瞬地盯着他。
“徐川”她的聲音軟了下來,帶着剛剛得勝後的嬌媚與試探。
“現在,我姐姐走了,你”
徐川心中一聲輕歎。
這個女人,從昨晚的瘋狂決絕,到剛剛的咄咄逼人,再到現在的柔情似水,每一面都展現得淋漓盡緻。
他不是鐵石心腸,更何況,昨夜的一切,固然有藥物的催化,但自己最終也沉淪其中。
作為一個男人,最基本的擔當他還是有的。
“我會負責。”徐川的回答幹脆利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