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虛掩着,裡面一片狼藉。
一個名貴的愛馬仕手包被扔在地上,包裡的口紅、粉餅散落一地,一隻高跟鞋孤零零地躺在角落,盥洗台的鏡子上甚至有一道清晰的裂痕。
一個穿着保潔制服的中年女人,正拿着拖把,小心翼翼地清理着地上的水漬。
“阿姨!”
白柔沖了進去,急切地抓住保潔的胳膊,“剛才是不是有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在這裡?她人呢?”
那保潔阿姨被吓了一跳,眼神躲閃,支支吾吾地想要掙脫。
“我我不知道,我剛來打掃,什麼都沒看見。”
她這副做賊心虛的模樣,分明就是知道些什麼,卻不想惹事。
白柔還想再問,徐川卻已經上前一步,從錢包裡抽出厚厚一沓紅色的鈔票,少說也有一兩千塊,直接塞進了保潔阿姨的口袋裡。
他的動作幹脆利落,眼神冰冷如刀。
“現在,可以說了嗎?”
那保潔阿姨捏着口袋裡滾燙的鈔票,感受着那厚度,臉上的猶豫瞬間被貪婪所取代。
她飛快地掃了一眼空無一人的走廊,壓低了聲音。
“我跟你們說,你們可千萬别說是我說的啊!剛才有好幾個喝得醉醺醺的男人,從這裡面拖走了一個女的,那女的掙紮得可厲害了,好像就是你們要找的人。他們往頂樓的客房區去了!”
頂樓客房區!
每一個字都像重錘一樣砸在白柔的心上。
那種地方,一個被強行拖走的女人,會遭遇什麼,她簡直不敢想!
兩人立刻沖向客房區的走廊。
厚重的地毯吞噬了他們急促的腳步聲,一扇扇緊閉的房門如同沉默的怪獸,不知道哪一扇門後,正上演着罪惡。
正當他們焦急地尋找時,走廊盡頭的一間總統套房裡,隐約傳來了一陣女人的哭喊與男人的污言穢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