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偉柏?
徐川的眼眸瞬間冷了下來。
原來這個潑婦,就是昨天那個禽獸的妻子,譚麗。
他記得前世的資料,這個譚麗,不過是個沒什麼文化的家庭主婦,仗着丈夫的權勢作威作福。
譚麗見徐川不說話,以為他心虛了,罵聲更加尖酸刻薄。
“看你人模狗樣的,沒想到是個吃軟飯的!怎麼?這狐狸精在床上伺候得你很舒服是吧?她就是個水性楊花的賤貨,今天勾引我老公,明天就能給你戴綠帽子!”
污言穢語,不堪入耳,瞬間引得走廊裡看熱鬧的人群發出一陣意味深長的哄笑。
白月華的身子劇烈地顫抖了一下,死死咬住嘴唇,幾乎要咬出血來。
對一個驕傲的女人來說,這種當衆的羞辱,比殺了她還難受。
徐川緩緩轉過身。
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,眼神冰冷,讓撒潑的譚麗下意識地打了個哆嗦,叫罵聲也卡在了喉嚨裡。
他居高臨下地看着地上的女人。
“你,再說一遍試試?”
那冰冷的質問,像一盆摻了冰碴的冷水,兜頭澆在譚麗的怒火上,讓她那尖酸的叫罵聲戛然而止。
她看着眼前這個年輕人,明明臉上沒什麼表情,但那雙幽深的眸子,卻像藏着萬年不化的寒冰,讓她從心底裡竄起一股寒氣。
可僅僅一秒的畏懼後,更洶湧的羞辱感便沖垮了理智。
當着這麼多人的面,她怎麼能被一個毛頭小子吓住?
譚麗的罵人詞彙庫顯然超乎常人,幾乎不帶重複的。
她從地上爬起來,叉着腰,唾沫橫飛地開始了新一輪的攻勢,隻是這次,她不敢再指着徐川,而是對周圍的看客們哭訴。
“大家夥都來評評理啊!這世道還有沒有王法了!我們家老秦本分生意人,這女人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,非要出來抛頭露面,不就是想勾引男人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