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老公愛我愛得要死!他怎麼可能做這種事!他說了,是這個賤人自己不要臉!”
“是嗎?”
徐川的語氣依舊平靜,卻帶着冰冷的鋒銳。
“既然你這麼相信他,那不如,我們現在就把秦偉柏先生從病床上請過來,當面對質一下,如何?”
他看着譚麗瞬間煞白的臉,繼續不緊不慢地補刀。
“哦,對了,忘了告訴你。凱悅酒店的總統套房走廊,為了保證貴客安全,監控是24小時無死角覆蓋的。你說,我們是現在報警調取監控,還是直接把你的好老公請過來,讓他自己選一個?”
話音落下,譚麗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得一幹二淨,張着嘴,卻一個字也發不出來。
整個走廊,死一般的寂靜。
譚麗那張因憤怒而扭曲的臉,此刻隻剩下慘白和驚恐。
監控?對質?這兩個詞像兩把鋒利的尖刀,瞬間刺破了她所有的謊言和僞裝。
她老公秦偉柏在她面前是怎麼說的?
是這個女人下賤,是這個女人勾引!可現在,這個年輕人卻告訴她,酒店有監控!
如果如果真相是反過來的
譚麗不敢再想下去,冷汗瞬間浸濕了她的後背。
就在這時,徐川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,這一次,他面向的是那兩名神情已經變得無比凝重的巡捕。
“警官,我想,現在我們讨論的已經不是簡單的侮辱诽謗了。”
他的目光轉向一旁的主治醫生,聲線平穩卻字字千鈞。
“醫生剛才提到,白總體内被注射的是高濃度‘烈性神經興奮劑’。據我所知,這類藥物屬于國家嚴格管控的違禁品,濫用和非法持有,其性質與毒品無異。”
“這不是簡單的傷害案,而是涉毒案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