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一秒還撒潑打滾、視死如歸的譚麗,在這一巴掌之下,所有的氣焰瞬間灰飛煙滅。
她眼中的瘋狂和歇斯底裡,被一種深入骨髓的恐懼所取代。
“老公,我錯了我錯了我隻是我隻是怕他們抓你”
她像個做錯事的孩子,拉着秦偉柏的衣角,聲音帶着哭腔,小心翼翼地道歉。
這一幕,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傻眼了。
包括徐川。
他原本以為譚麗是個潑婦,卻沒想到,她隻是一個被丈夫操控的、可悲的工具。
秦偉柏這一巴掌,打掉的不僅是譚麗的尊嚴,也徹底撕碎了他自己最後一點僞裝。
秦偉柏深吸一口氣,強行壓下心頭的火氣。
他迅速換上了一副笑臉,那笑容客套而虛僞,看得人直犯惡心。
他環顧四周,對着衆人拱了拱手。
“各位,各位,家門不幸,讓大家看笑話了。我這婆娘腦子不清楚,胡言亂語,給大家添麻煩了,實在是對不住。”
他的眼神裡透着商場上練就的圓滑,試圖将這件刑事案件淡化成一場家庭糾紛。
說完,他便拉着還在抽泣的譚麗,轉身就想溜之大吉。
“站住。”
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,不輕不重,卻像一道無形的牆,瞬間攔住了秦偉柏的去路。
徐川雙手插兜,好整以暇地踱步上前,嘴角挂着若有似無的譏諷。
他的目光越過秦偉柏,直接落在了那兩名臉色鐵青的巡捕身上。
“警官,我記得,我剛才報的是刑事案件。嫌疑人就這麼走了,不太合規矩吧?”
一句話,如同一盆冷水,澆醒了還在震驚中的巡捕。
對啊!
侮辱诽謗、故意傷害,最重要的,是涉毒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