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别鬧了。”
徐川有氣無力地制止了兩人,将事情被襲擊的經過大概說了一遍。
“我現在聯系不上白柔,她也是咱們的輔導員,你幫我去跟她說一聲,就說我出事住院了。另外,馬博文教授那邊,也得請個假。”
提到馬博文,胡志濤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,立刻跳了起來。
“老徐,你可算提這事了!你是不知道,今天早上馬教授那個經濟小組開會,你沒來,那個魏慶年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,在辦公室裡陰陽怪氣了好半天!”
胡志濤學着魏慶年的腔調,捏着嗓子開口。
“說什麼‘有的人呐,仗着老師的一點寵愛,就真把自己當盤菜了,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,連最基本的小組讨論都敢無故缺席’,那話裡話外,不就是在說你嘛!氣死我了!”
魏慶年?
徐川的腦海中浮現出那個戴着金絲眼鏡,永遠一副精英模樣的臉。
對于這種跳梁小醜的挑釁,他連眼皮都懶得擡一下。
前世,這種級别的對手,連給他提鞋的資格都沒有。
在他眼裡,魏慶年那點上不得台面的小心思,跟一隻嗡嗡叫的跳蚤沒什麼區别,拍死都嫌髒了手。
不過,馬博文教授的面子,不能不給。
這位是真心愛才的學者,也是自己未來計劃中重要的一環。
他朝着胡志濤伸出沒受傷的手。
“手機給我,我親自跟馬教授說。”
胡志濤手忙腳亂地将手機遞了過來,徐川用沒受傷的手接過,指尖在屏幕上輕點,找到了馬博文教授的号碼。
電話接通,他立刻将聲音裡的虛弱感壓了下去,換上了一副沉穩謙遜的語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