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說過,聽說過!”
瞿老光的話讓周圍的其他人,全都在一起大笑了起來。
“話說回來,咱們這次可是要上山去打野豬的。弄這麼一個人過來是啥意思?”
瞿老光臉色不善的說道,“他們河信村不是我想要過來拖後腿吧!”
“對啊!之前有這種事情,那可都是熊大熊二過來,這個李學軍是怎麼回事?”
“他不會是威脅了村長,想要過來撈點好處回去吧!”
“好處?這大冬天的有什麼好處?野豬咬他一口算不算?”
這些獵人當着李學軍的面就開始議論,就連聲音都沒有減量,全都讓李學軍聽了個一清二楚。
李學軍心中冷笑。
心想這些人就是看人下菜碟。
不過也不要緊,李學軍不在乎。
“我說李學軍,你要是有點自知之明的話就趕緊走吧,别在這裡丢人了行不行?”
一名臉上帶着疤的男人忽然開口。
這個男人李學軍認識,就是他們面前不遠處崗上村的獵戶,叫計福剛。
他臉上的那道疤,據說是被黑瞎子舔的。
這裡的人都知道,黑瞎子的舌頭上長的都是倒刺,它那一口下去,人身上的一大片皮肉就都沒有。
所以即便是獵戶,輕易也不敢離黑瞎子太近。
計福剛比倒黴,遇到了冬眠剛醒的黑瞎子,沒來及跑就被按住了。
計福剛的臉被舔了一口。
但他也用槍頂着黑瞎子的胸口放了一槍。
半張臉換來了一隻黑瞎子。
雖說毀容了,但是在村子裡,乃至周圍的獵戶人眼中,卻沒有人敢輕視他。
所以,他覺得周圍的人不敢開口,但是他敢。
他連黑瞎子都不怕的人,怎麼可能會怕一個二溜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