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大家都這麼說了,那我要是不喝,這酒豈不是不給大家面子?”
李學軍說道。
“什麼面子不面子吧,咱們以後都是兄弟!”
瞿老光擡頭将自己杯中的酒喝了個一幹二淨。
然後他做了一個空酒杯的動作,“我年紀大,就先幹為敬了,也算是給你們打個樣!”
一說,其他幾個人也将杯中的酒喝了個一幹二淨。
最後所有的人都将目光落到了李學軍的身上。
李學軍也沒扭捏,仰頭将杯中的酒了。
“好好!”
瞿老光一看,瞬間喜笑顔開,他拿過了一旁的酒瓶,連忙給李學軍又倒上了一杯。
“以前的時候是對兄弟你不了解,今天總算是了解了。”
瞿老光端着酒杯說道,“以後有什麼事兒,弟弟你盡管說,哥哥一定幫忙!”
說完又重重的和李學軍手中的杯子撞到了一起。
瞿老光喝光了杯中的酒,李學軍笑了笑,也一飲而盡。
身旁的計福剛連忙伸手給李學軍倒上了酒,他說道,“我是有眼不識泰山,以後還得多多的向李哥學習,希望李哥能夠不計前嫌,好好的教教我。我先幹了!”
計福剛沒等李學軍開口,他又喝光了。
于是就這樣,大家你來我往的開始不停的向李學軍敬酒。
李學軍掃了一眼那幾人眼中的小九九,明擺着是想要把自己灌多了。
可惜呀!
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,他李學軍就沒少在酒桌上混。
所以想要灌醉他,無疑不是癡人說夢。
喝到後半夜,所有的人全都趴下了,李學軍一個人不紅氣不喘的起了身,背上獵槍向山上走去。
北方午夜冷得厲害。
特别是這個年代,最少得零下四十多度。
李學軍沒去叫蔣大壯和劉三河,而是獨自一人上了山。
但是他也沒遠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