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珊珊一臉的不敢置信。
以前隻要姜雲山和其他女性多接觸一下，她就會發飙，而每次姜雲山都會道歉而且和其他女性保持距離。
從來沒有過例外。
而今天，姜雲山的表現卻完全颠覆了她的判斷，一時間，她居然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。
“我說！我們之間如今已經沒有任何關系，我沒有義務，也沒有興趣給你什麼交代！”
姜雲山看着李珊珊，語氣很認真。
“你…混蛋！”
李珊珊看着姜雲山，居然感到了從未有過的陌生。
她憤怒的同時，卻也有些惶然，忍不住把視線轉向了甯景瑜。
“你是誰？為什麼要纏着姜雲山？”
李珊珊的眼神仿佛要噴火一般。
“這位女士，你先别管我是誰…”
甯景瑜緊緊抓着姜雲山的手，笑容依舊。
“我倒是想請問你一句，你是姜雲山的什麼人？有資格管他的私事嗎？”
“我怎麼沒資格…我是…”
李珊珊脫口而出的話卻驟然卡殼了。
曾經，因為她是姜雲山的妻子，所以她任何時候都可以理直氣壯。
但現在，好像真的變了。
“我是他前妻…你又是以什麼身份和我說話？”
李珊珊終于還是把妻子兩個字換成了前妻。
“首先，沒有哪一條法律規定了，前妻還有資格可以管前夫的私事…”
甯景瑜好整以暇，面帶微笑，氣質無可挑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