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雲山努力把事情往簡單裡說。
“這樣一來,也就沒有人再給莊縣長壓力了…”
“而如果郭書記不想得罪你,放棄了張文禮,那就會威望大失,短時間内再難壓制住莊縣長,等待他的多半隻有調離一途了…”
“總體來說,從你接下酒廠的事開始,莊縣長就已經立于不敗之地了…”
“這手段…啧啧…難怪三任書記在他手裡都沒讨到好啊!”
姜雲山說完,都忍不住有些佩服縣長莊偉的手段了。
至于甯景瑜,這時更是已經完全呆住了。
過了好一會,她才回過神來,忍不住喃喃自語。
“官場的水真的好深,我爸他沒說錯…”
“咱爸都說什麼了?”
姜雲山看到甯景瑜情緒有些低落,便主動調侃了她一句。
“什麼咱爸?誰是你爸?”
甯景瑜的臉又紅了。
不僅是因為姜雲山的那句咱爸,而是想起她父親對姜雲山的評價了。
“心思深沉,氣度俨然,是塊混官場的料!”
在甯景瑜的記憶中,她父親幾乎從沒對哪個晚輩有過如此高的評價。
“呵呵…都是一家人,不說兩家話!”
姜雲山笑嘻嘻的說道。
“越說還越來勁了,看在你救了小珺的份上,我懶得理你!”
甯景瑜皺了皺鼻翼,使勁翻了個白眼,心情明顯好了很多。
“那接下來,你又打算怎麼辦呢?”姜雲山主動問道。
“還能怎麼樣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