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不是該問問甯景瑜她母親的名字，打聽一下到底是什麼來頭了。”姜雲山暗自想到。
“對了，雲山，既然話都說到這了，我也正好有事想問問你…”
周雪怡頓了頓，然後才繼續問道。
“據說，以前山珊集團幾乎所有重要的決議都是你在拍闆，是這樣的嗎？”
甯景瑜瞪大了眼睛，吃驚的看着姜雲山，顯然她還是第一次知道這事。
“呃…算是吧！”
姜雲山略有些尴尬的點點頭。
“我有些好奇，你是怎麼做到百分之百正确的？”
周雪怡是真的有些好奇。
一個平時幾乎不參與企業管理和運作的人，到底是憑什麼能夠在關鍵時候做出最正确決定的？
而且不是偶爾，是每一次的決定都正确無比，從未錯過一次。
這在她看來，絕對是難以理解，更不願意相信的一件事。
“這個…”
姜雲山遲疑了一下。
“我能說每一次我都是猜的嗎？”
周雪怡和甯景瑜的表情都僵住了
“你不想說可以不說，不用這麼敷衍吧？”
這一次，是甯景瑜開口了。
“我知道這話你們不信，可是這卻确實就是真話！”
姜雲山有些無奈。
關于這個問題，他很難找到一個合理的理由，總不能說自己是全才，不管什麼知識都懂吧？
“你真的都是猜的？”
周雪怡微微皺着眉，表情十分嚴肅。
她的見識不是甯景瑜能比的，她見過很多看上去完全沒有道理的事情。
“是的！”
姜雲山很認真的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