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對甯景瑜的态度很不滿。
因為在他看來,哪怕甯景瑜和縣委郭書記有關系,那也隻是個副科級,在他這老牌正科面前顯得太放肆了。
“姜雲山之所以要參加學習,難道不是因為作風問題嗎?”
甯景瑜被焦長河的解釋給氣到了。
“組織工作是非常嚴肅的,一碼事歸一碼事,不能混為一談的!”
焦長河語氣淡然。
“行!我就等着看你們到時候怎麼收場!”
甯景瑜起身就離開了焦長河的辦公室。
“嗤!這些年輕人,就沒有一個靠譜的!”
焦長河一聲嗤笑,眼神中盡是不屑。
而他不知道的是,怒氣沖沖走出組織部的甯景瑜,幾乎是瞬間表情就恢複了平靜。
剛才的憤怒,就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一般。
“這個姜雲山,真是滿腦子的鬼主意,好像不管好事壞事都能被他利用一樣!”
甯景瑜輕輕搖了搖頭,内心對姜雲山的佩服又增加了好幾層。
姜雲山告訴她,如果操作的好,這一次對他的處理不僅不會影響他,還能立馬就把副主任科員的級别給解決了。
而此時,在省城的姜雲山,卻站在自己從小長大的院子門口,猶豫着要不要進去。
他的家就在這個老舊的家屬院裡,現在是他的父親和哥哥住在裡面。
如果不是因為要和甯景瑜舉行婚禮,他根本就不想回到這個家裡來。
“咦?雲山?你怎麼回來了?”
姜雲山轉頭,正看見哥哥姜雲海的老婆,也就是他的嫂子易梅,正站在他身後。
此時的易梅,看向姜雲山的眼神充滿了警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