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初我因為不喜歡李珊珊那一家人,所以這東西我一直沒有給你,現在你拿去吧!”
姜雲山想了想,還是接過了木盒,然後當着姜國棟的面就打開了。
盒子裡靜靜的躺着一隻光澤黯淡的金手镯。
在看到金手镯的那一刻,姜雲山的眼眶頓時就濕潤了。
在他的記憶中,這是自己母親唯一的首飾。
“雲山啊…我知道你一直在怪我當年簽字放棄治療你母親…”
姜國棟的語氣有些悲傷。
“那都是過去的事了!”
姜雲山語氣淡然,臉上并沒有太多的表情。
“當年你母親已經成了植物人,我們根本沒錢繼續治療…”
“再加上你那時候還在讀書,你大哥要結婚,要彩禮還要買房…”
姜國棟低着頭,語氣有些茫然。
與其如說是在給姜雲山解釋,還不如說是在自言自語。
姜雲山看着父親已經斑白的雙鬓,沉默不語。
這件事其實就是他的心結。
“雲山…都是爸沒本事!”
姜國棟今天大概是因為受到了刺激,所以情緒有些低落。
“爸!我先走了!”
姜雲山拿着裝了金手镯的木盒子就走出了卧室。
姜雲海夫妻倆同時看向了他。
“大哥,嫂子,我還有事先回縣裡去了!房子的事你們和爸盡快辦吧,不用考慮我的意見!”
說完,也不等姜雲海夫妻回話,姜雲山就打開門離開了。
“雲海,他好像把你媽留下的金镯子拿走了!”易梅用胳膊肘捅了捅自己的丈夫,小聲提醒道。
“那本來就是給他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