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敲了敲桌子，打斷了吳良材。
“那天跟你一起的人，除了你有這種症狀外，其他幾人有嗎？”
“沒有，他們都是正常的。”
沈聽雪露出了疑惑之色，望着我問道：
“難道說問題不是出在會所裡？”
我點頭，“如果會所真的藏着有鬼，不可能隻是對付其中一個人。”
吳良材急忙問道：
“陸法師，那、那我是怎麼被盯上的？”
“既然陸法師已經看到我是被鬼盯上了，那直接把那鬼滅了不就行了嗎，真的有必要這麼麻煩嗎？”
沈聽雪不爽了，沖他瞪眼，沒好氣喝道：
“讓你說話了嗎？”
“你若是這麼有能耐，為什麼不自己搞定？”
“陸法師做事還需要你來教嗎？”
吳良材頓時被吓得不敢說話。
我掃了他一眼，道：
“我幹活是包售後的，屁股不擦幹淨，隻會給我自己找麻煩。”
“隻做一些表面功夫，不解決根源，你覺得你能活多久？”
吳良材急忙雙手合十向我作揖，不敢亂開口了。
我沉吟了一會，道：
“看吳老闆這個樣子，我覺得不像是跟惡鬼正面接觸過。”
“問題不是出在那個會所裡，時間還要推前來找。”
沈聽雪立馬沖着吳良材道：
“趕緊想，上個月二十三号之前你還去過哪些地方，見過哪些人，如實說來。”
吳良材撓着腦袋，小聲道：
“這也太久了，我也記不起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