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邪氣的攝取,劉誠慘叫的越發厲害,他的氣息更加微弱了。
若是繼續這樣下去,他的小命将會徹底沒了。
我暗歎了一聲,伸手在他眉心一抹,将那道金色符箓散開了。
劉誠也停止了慘叫,一動不動,如死屍躺在那裡。
我最不想看到的事還是發生了,那邪祟的怨念跟劉誠交織在了一起。
我可以強行将邪祟的怨念收走,但,劉誠也會死。
那邪祟就是在賭,看我敢不敢做那樣的事。
很顯然那種事我是不可能做的。
我是來救人的,若是劉誠死了,做這些事又有什麼意義。
眼前這局面就讓我有些為難,似乎是面臨着魚和熊掌的選擇。
古人雲,魚和熊掌不可兼得,必須舍棄其中一個。
我思索了一會,眸光變得冷厲了起來,冷哼道:
“小小邪祟,以為這樣就可以難住我嗎,太小瞧我了!”
在這刹那之間,我想到了一個破局之法。
眼前這事雖然為難,但并非是死局。
我将外面的人喊了進來。
“法師,怎麼我老公還沒有醒來啊?”劉誠的老婆眼淚汪汪的問。
“剛才我已經跟你老公身體裡的那個邪物過了一招,情況有些複雜。”我沉聲道。
我本想解釋一下,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。
專業的東西,說了他們也聽不明白,浪費口舌,還是不解釋了。
“不用擔心,情況還沒有到絕望的地步,我已經想到了辦法。”
“我需要你老公準确的生辰八字,還有至親家屬的毛發和血液。”
家屬很是配合,滿足了我的一切需求。
我快速布置了一個簡單法壇。
用黃紙撿了一個小人,将家屬的毛發系在了紙人上。
提筆蘸着家屬的血液,在紙人上寫下了劉誠的生辰八字。
做好了這些後,我對家屬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