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鋒當然不會讓她踢中,迅速偏過身體,躲過她右腿的時候順手一撈就把她的大長腿摟在腰間,文靜想掙紮,突然發出啊的驚叫,一陣天旋地轉,整個身體已經被李鋒單手提起,順手就給扔在了寬敞的副駕駛上。
“不好意思,家裡妹子不懂事,給大家添麻煩了。我把她帶回去再教訓她。”李鋒朝已經準備圍觀的十幾個路人揮了揮手,不顧文靜憤怒的叫罵,快速上車駛離了現場。
翡翠酒店四樓某個房間的窗戶縫隙裡,一雙陰冷的眼睛,将剛才發生在樓下的一幕看在眼裡。
等李鋒的商務車徹底消失在前方的車流中,窗簾被全部拉上,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裡,傳來一個男人嘶啞的喃喃低語。
“手铐、女警察、神秘男人、能感應到我的窺探、身手敏捷、力猛如虎”
“你到底發什麼瘋,我哪裡招你惹你了!”
車上,李鋒第五次把撲上來想張嘴咬他的文靜推開,一隻手死死将她按在副駕駛上。他實在是忍不了這個瘋子般的女人,簡直是莫名其妙,
文靜快氣哭了,這混蛋看着普普通通,怎麼身手就那麼厲害,無論自己用什麼方法,即便是用嘴咬都不是他的對手,這種憋屈的感覺讓她很抓狂。
“就是你這混蛋招惹我!誰讓你非要來鹽縣,來鹽縣就罷了,你偏偏要的是翡翠酒店,還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。”文靜蠻不講理的罵着李鋒,隻有用這種方法,才能将她盯梢一天一夜卻徒勞無功的怒火宣洩出來。
“我哪有鬼鬼祟祟,我是正大光明進去的!”李鋒沒好氣的吼了一句,心裡也松了口氣,他還以為文靜發現了他的秘密。想到這裡他又看了這女人兩眼,奇怪的問:“你怎麼跑鹽縣來了,還穿着便裝?不得不說,你穿便裝的樣子真醜。”
“啊啊混蛋我要殺了你!”
文靜又撲上來想掐李鋒脖子,被他毫不客氣的按了回去,隻能洩氣的把自己盯梢失敗的事講了一遍。
李鋒聽着聽着就樂了,有些幸災樂禍的問:“你的意思是說,你看到我進翡翠酒店,就以為我跟那個殺人犯有關系,以為能通過我抓到那個殺人犯?”
一番發洩讓文靜冷靜了下來,沒好氣的哼了一聲,“就是這樣!”說着看了眼李鋒擺在面前的手提包,眼珠滴溜溜的一轉,突然快速的伸出手把那手提包搶了過來。
“我看看你鬼鬼祟祟的來鹽縣拿的是什麼東西!”
李鋒在開車,來不及阻止,嘶拉一聲,提包拉鍊已經被文靜拉開,她一眼就看到裡面有個被報紙裹了一層又一層的東西,沒有一點猶豫,直接把那東西拿起來掀開報紙。
李鋒看了一眼,随即苦笑。算了,她看到就看到吧,反正自己現在已經改了身份檔案,不怕身份暴露了。
報紙裡包裹的是一筒棉巾,文靜把棉巾放在腿上攤開,就看到一根根金光燦燦,粗細不一長短不一的金針插在棉巾上。
文靜張大了嘴,突然扭頭惡狠狠的瞪着李鋒:“老實交代,你哪去偷的這麼多金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