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蕭準突然火急火燎的闖進來,房間内的幾人都驚了一下,紛紛回過頭來。
梁若熏冷笑,道:“你平時進門都是用腳踹開的嗎?”
蕭準看到林雲裳平安無事,心裡的石頭這才落地,也沒理會梁若熏的冷嘲熱諷,皺眉看向那兩個侍衛:“誰讓你們擅離職守的?”
那兩人對視了一眼,并沒有搭理蕭準,而是看向林雲裳。
林雲裳急忙替兩人開脫道:“我是覺得太無聊,就叫他們進來玩會牌的。”
那兩人本來就是保護政府官員的護衛,平時都是眼高于頂,再加上現在有林雲裳撐腰,自然不會把蕭準放在眼裡,繼續坐在那裡出牌。
蕭準直接走過去,将那兩人臉上的紙條撕下,道:“把我的話當放屁是嗎?”
那兩人臉上有些惱怒,道:“你算什麼東西,大小姐還沒說話呢,哪輪得到你指手畫腳?”
蕭準輕笑了一聲,随即臉色變的極為難看,直接動手掐住兩人脖頸,一手一個将兩人拎出了病房。
那兩人能夠被派來保護林雲裳,自然是百裡挑一的高手,但是此刻在被蕭準擒拿,居然沒有半點還手之力。
蕭準像丢垃圾一樣将兩人扔出樓道,然後冷冷一句:“現在,你們可以滾了,我會把你們的表現如實上報給林書記,至于他怎麼處理,就看你們的造化了。”
那兩人臉色劇變,他們可以不把蕭準放在眼裡,但是一聽到林書記的名字,再也顧不上什麼顔面,急忙低聲下氣的央求道:“對不起,我們知道錯了,求求你放我們一馬。”
“滾!”蕭準近乎絕情的說道,對于這種玩忽職守的人,他向來都是零容忍,因為你可能覺得無關緊要的事情,往往可能危及到别人的生命。
以兩人剛剛的狀态,如果被人突然襲擊,别說保護林雲裳了,能保住自己的性命都算是萬幸了,不管他們是出于什麼理由擅離職守,這都是一個不可原諒的疏忽。
那兩人失魂落魄的離開,等待兩人的恐怕就是市政府的開除通知。
蕭準沒有一絲憐憫,回到病房,兩個女人正一臉驚容的看着他。
梁若熏率先回神,撇嘴道:“拿着雞毛當令箭,用得着這麼小題大做嗎?”
蕭準懶得跟這個頭發長見識短的女人解釋什麼,林秋海說過,涉及到林雲裳的人身安全,他有權自主決定。
林雲裳道:“蕭準,你把我的護衛都趕走了,再有壞人來怎麼辦?”
蕭準一臉傲氣的說道:“這種貨色的護衛再多都是擺設,有我在,抵過一百個護衛。”
“吹牛。”林雲裳一臉嫌棄,然後揮手道:“我困了,要睡覺,你去外面守着吧。”
蕭準大喇喇的坐到旁邊的椅子道:“你爸說過,要讓我寸步不離的守着你。”
林雲裳叉着小蠻腰道:“那我以後如果洗澡呢,你不會也要寸步不離吧?”
蕭準看了看林雲裳的胸部,然後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,道:“咱倆貌似也沒什麼太大區别吧?”
“去死!”林雲裳将枕頭砸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