豈料賈環無視了賈政,走到大堂中央。
“讓舅舅久等了,侄兒一回來,聽聞你在等我,便立即過來,看舅舅的樣子,是有什麼喜事嗎?”
賈環無視了剛才賈政的話,臉上冷笑着,對着黑着臉的王子騰,卻問他有什麼喜事。
王子騰若不是有幾十年的修養,現在就要起來罵娘了。
這小兔崽子明知道自己來幹嘛,竟給自己裝糊塗。
“很好,你很好!”王子騰咬着牙道。
賈環順勢拱手道:“多謝舅舅誇獎!我确實現在很好!”
“你”
王子騰眼中怒火中燒。
賈環簡直是在挑釁自己。
賈政在旁已忍不住,砰的一聲,重重的拍在桌子上。
“小畜生,跟你舅舅怎麼說話了,馬上給我跪下去認錯!”
賈環依舊站立着,嘴角冷笑。
“舅舅正誇獎着我,我何錯之有!”
賈環側目斜視賈政,那眼神竟有一種俯視之感。
賈政都不由一怔,回想到聽聞賈環一當把總,就殺了軍中一個總旗,這會再看他的眼神,竟讓他内心都有些懼怕。
“賈環。”
王子騰語氣一頓,陰恻恻道:“你别的事情我不管,但你可知,梵樓是我罩着的,你不問我一聲,就對梵樓動手,你眼中可還有長輩,還有我這個節度使?”
王子騰不想看賈環和賈政兩人的“父慈子孝”,他就是要來問罪,今日定要威懾下賈環。
賈環笑道:“哦?舅舅不是節度使嗎?何曾改行,開起妓館了?”